14/10 分享日誌之身: 西醫與中醫
作為一位西醫,梁秉中教授在10/10的科學講座中,提到西醫在七個範疇有所不足與及中醫可以補足的地方。而事實上,他以通血管為例,西醫的治療方法是單一的,而中醫(或一些另類醫學)卻是整全的。
翻查以往專訪,其中一篇探究更深:
「以他一個西醫去研究中醫中藥,本來就注定要經歷矛盾。有人說他火爆,記者聽出的,卻是嬉笑怒罵,令人會心大笑、苦笑。
他參與香港中醫中藥相關發展及研究20年,批判不留餘地,「如果香港對中醫院認識仍然是這樣表面、淺薄,那是無發展可言的」。
梁秉中在中學、大學時代就幾乎看畢主要的五四文學作品、俄國小說及法國小說,他曾任香港藝術發展局文學委員會主席。從看到與聽到的,感覺他說話比寫的東西銳利。吃人血饅頭治肺結核病的年代遠去,醫者心腸,文學家口吻,筆下留情,說話直率,他生動地描述了一次中醫與西醫隔着會議桌開火的片段。
他說,有個出名中醫,是治癌專家,屬每醫必好類別。那趟,中醫在會議桌前拍案而起,指着梁秉中大義駡斥:「你個臭西醫,中醫古方,加減有數,你可以去讀多些書再引用,但你有何資格改動啊?」老教授在世界外科研究縱橫四海,又豈會進退失據。
「啊,我想捐去枱底,結果冇捐到」。
「你覺得他講得對?」記者問。
「他一定講得對,因為他代表他的界別。我當然不會反駁,心裏有自知之明,活到一把年紀,何必呢?他也好可憐,活到一把年紀還是『咁戇居』!」「我心想,為何不可以改古方?1,000年、500年至今天,世界有沒有變?1,000年、2,000年前,名醫神醫懂得的東西是不是比我們少?只要我們尊重(古方)就是了,我們不能抹煞有更好結果」。梁秉中是中文大學中醫中藥研究所所長,他研究中醫藥,用發展西藥的現代生物統計學方法驗證中藥效能,簡化千年古方,製成健康補充品,卻又沒有把中藥分子改變。
「問題是誰去改,因為你學得沒他長時間」。這叫專業政治。
「所以我收口」。梁秉中知道自己再沒有時間追得上中醫傳世典籍,於是用科學的方法,試驗中醫藥效能。本來就是骨科權威兼對顯微外科及中醫藥等都有研究的學院派,台灣醫生魏福全對他特別尊重,梁秉中接受訪問時表明不想賣藥,但談到研製一種有助調理心臟血管保養的中藥補充品,他禁不住譽為皇牌,表示四個心臟科團隊已經應用到病人身上,追蹤研究病人六個月,重要成果有待公佈。
「我們條條古方都改,只有一兩條抄。(記者:誰負責改古方?)主要是我自己,但有參考顧問意見。中醫不肯改,因為改不好,要負責的。我拍心口自己改,不知有幾多苦水」。還有魄力去改良傳統的人,心不老。事實他兩頰紅卜卜,早晚練氣功,還定時跟另外四個老朋友打網球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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