貴人錄 (2)28/10分享周記之貴人錄: 捐肝救丈夫人生導師 纖纖弱女子,二話不說捐出大半個右肝救人,只因相信「有能力幫人已是福氣。」聖公會聖三一堂中學退休校長胡文明獲換肝重生,全賴無私捐肝的該校副校長雷偉聰妻子,手術前與胡僅數面之緣,卻勇敢捱刀。術後康復進度理想的雷太昨(25日)說,希望市民捐出離世家屬器官,讓更多輪候器官移植病人獲救。
29/6 分享日誌之貴人錄 《科技新報》報道: 工程師與科學家準備動手解決 2016 年最醜陋的問題之一,他們要使用非傳統的方法把漂浮在海面上上千噸的塑膠垃圾清除掉。這項計畫起初是由一名荷蘭學生 Boyan Slat 所發起,他從募資網站 Indiegogo 募得資金,一開始大家都批評這作法是異想天開,但經過上百位科學家背書之後,這計畫終於要付諸實行。 2016 年 Boyan Slat 的海洋清潔計畫 (Ocean Cleanup) 將如願進行,準備在日本對馬島海面上打造一個長達兩公里的浮動牆,宣稱是海面上最長的結構,如果可以符合成本效益清除垃圾,他們就打算再建一條 100 公里的漂浮牆,可以解決海洋垃圾最多的區域.... Boyan Slat 是在 16 歲時,一次潛水假期中看到海洋中滿是垃圾,突然想到可以放置一對長型漂浮在海上的障礙,在淺水中面朝洋流,當海洋把垃圾帶到障礙物時,會撞到障礙物並隨著兩臂推向中心,再利用離心力濾掉浮游生物,而塑膠則被集中在平台上。流動的水可以集中垃圾,並讓生物安全的在障礙物下通過。 Slat 2012 年時在 TED 中發表想法,當時吸引了工程師、海洋專家與多方贊助者,他測試 40 英呎長的漂浮牆證明概念有效,且經過 100 名科學家、工程師與企業撰寫超過 535 頁的技術評論,終於消除反對者疑慮。 明年 Slat 22 歲,他將展開更大的測試,準備在日本對馬島做一個兩公里長的漂浮牆,對馬島的海灘每年衝上岸的垃圾多達 1.2 萬立方米。 海洋表面的垃圾可能轉化為隱形的毒物,科學家已經知道,塑料顆粒出現在商業培養的貽貝和牡蠣裡。Slat 的海洋清潔計畫估計五年可以從海裡撈起 725 萬噸的垃圾,回收的垃圾賣掉後,估計可以創造 5 億美元的收入。
香港紅十字會通訊傳來喜訊:
「生命旅程往往是多麼神奇,兩位素未謀面的人,居住地分隔千里,遇上時卻是在急不容緩的生死時刻。來自馬來西亞的李先生不身幸患上急性白血病,生命危在旦夕,急需進行骨髓移植才能生存,可惜在當地一直找不到合適的,病情隨時有惡化可能。
另一邊廂,生活在香港的Marco同時得知一個突然的消息:本會「香港骨髓捐贈者資料庫」通知他的骨髓與一位病者成功配對,醫生希望他能考慮在兩個月內進行捐贈,以救助該病人。可以想像,機率很低的配對竟然成功了,也就是說,有一位病人正在等待他的回覆,靜待著他的骨髓幹細胞救命。
Marco表示:「只要能救人就好,骨髓捐給任何人都可以!」他的大無畏精神令李先生獲得重生。李先生康復後由大馬帶同子女來港,親身答謝 Marco的無私捐贈。冥冥之中的安排令他們的生命連繫上,分享血脈相連的福氣。
李先生和Marco可說是萬幸中的個案,我們希望為香港骨髓捐贈者資料庫每年額外招募5,000名骨髓捐贈者,令資料庫的捐贈人數維持在10萬名以上,以增加成功配對的機會。每一份骨髓捐贈者的登記,每一次配對工作,就等於為血病患者帶來一個重生的機會和希望。」
28/8 分享日誌之貴人錄:無國界懸壺廿載 宋法德
第一位香港無國界醫生,無國界懸壺濟世二十年 20年前,在香港的本土社會,「無國界醫生」是一個完全無人認識的名字。當時無國界醫生分享:
宋法德(Edwin Salvador)的母親是中國人,父親是菲律賓人,自小在香港長大。那年,Edwin的父親不幸突然離世。「他的離去對我衝擊很大,因為我是一名醫生,卻無能為力。我記得自己陷入自責之中,有點抑鬱,甚至迷失。」母親鼓勵他思考如何重新尋找前路。「我不停思索,然後泛起了一個念頭:或許我可以用自己的知識和技術來幫助別人。於是,我決定成為一名志願醫生,幫助那些可能需要我的人。」
Edwin初時沒想到自己作為無國界醫生「香港第一人」的意義,及至後來他開始接受報紙和電台訪問,才意識到這是對自己,以及無國界醫生(香港)日後的發展,是如此重要的一步。當時甚至有亞洲電視攝製隊,跟隨他到非洲肯尼亞的項目,採訪他的工作,令當地的無國界醫生隊伍以為他是香港的知名人士!即使是當地小孩亦一樣:「無論我到哪裡去,孩子總是跟著我,因為我可能是他們見過的第一個亞洲人。他們會用蹩腳的英文問我會不會耍功夫。」Edwin不久後便知道孩子們都看過成龍電影:「我會做些動作,例如裝作踢腿,孩子興奮得拍手。每次想到這些都讓我會心微笑。」
透過傳媒的報道,Edwin的前線救援經歷,感召了更多的第一位香港護士、第一位香港醫生參與無國界醫生的前線救援工作,但同時也透露了Edwin的行蹤,讓母親知道他到過肯尼亞的鄰國索馬里,參與當地霍亂疫情的緊急救援工作。當時的索馬里已經以「危險」和「暴力」聞名,母親對此感到擔憂,因而在Edwin回港後,要求他不再參與救援任務。「無國界醫生後來再安排我到非洲,但媽媽為了確保我不再離開香港,竟然把機票撕掉了!」
後來,無國界醫生在望后石的越南船民項目需要一位醫生,因此Edwin留港為該項目工作,直至診所在1998年關閉為止。2002年,他再次踏足非洲,參與在南蘇丹的昏睡病治療項目工作。人道救援,對很多人而言或許很陌生、很遙遠,但對Edwin來說,20年前已彷如注入細胞,一直和他形影不離。當年他的第一個救援任務,被派到肯尼亞邊境一個以索馬里人為主的難民營。某日,醫院接收了一名懷著雙胞胎的年輕孕婦,在家分娩時出現難產,情況危急。Edwin接生了雙胞胎後,母親因失血過多而嚴重貧血,性命垂危。由於醫院無合適血液,同行親人血型又不適合,剛巧Edwin血型與孕婦的吻合,情急下他便捐血給她,救回了她的性命。「過了一陣子,有位索馬里的長者(後來我發現是那婦女的父親)走過來,用索馬里語對我說:『你一定要成為穆斯林教徒。』我跟他說我是天主教徒,但請他為我祈禱,讓我可以繼續幫助那些需要醫療護理的人。」Edwin的同事後來告訴他,索馬里人是一個高傲的民族,那位索馬里長者,其實是因為他救了女兒的性命,而想對他說一聲「謝謝」,只是開不了口。 20年來,他走遍世界,目前正身處尼泊爾,為另一個組織工作。「繼續人道工作是自我提醒的一個方法,我可以盡自己所能,繼續幫助和支援那些比我們弱勢和不幸的人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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